冷,從腳底竄上絲絲直冒好似有隻白骨手從千年古墓探頭機伶伶打著顫 掛在身後的慘白飄飄蕩蕩而黑髮亦可在遙遠的另一個時光從腐敗的迷宮中,追尋 今晚的蠟燭能燃燒到何時吹滅後,是否就會冷卻只剩蠟淚保留哭泣的面容 其實,一切也只不過暖氣的指針掉進藍色